后座的小助理边嗑瓜子，边和豆芽菜碎碎念：“你听听，这茶艺，没个十几年功夫在身上都泡不出这么纯真的碧螺春！”
小顾不理他，在笔记本前飞速剪片。
小助理凑过来看：“咋样？王姐说OK么？”
小顾点点头，“南哥没看上，但说柯珂那边可以随便用，标个合作就行。”
“那行，我到时候盯下。”小助理在备忘录里写写画画，语气里却带了些嘲讽：“说是南哥不吃亏，但谁都知道占便宜的还是柯老板。他这几年做的不行，就靠这波蹭我们南哥盛世美颜来涨热度了。真烦。”
“……没想到你这么爱南哥。”小顾侧目，“你真的，我哭死。”
“别哭。”小助理继续嗑瓜子，“他给的是真多。你也给我这么多，我立马把他踢了为您做牛做马。”
小顾：“……”
前座的郁老板转过头，对着两个不孝子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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