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亮,吃了热腾腾包子和油茶的四人踩着露水走出旅馆的门。湿润冰凉的空气带着森林植被与泥土的香气,在云雾缭绕中,纪春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郁南穿着白色的冲锋衣和长裤,衣领立着,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了嘴和下巴。漂亮的脸蛋白白的,鼻头红红的,衣服架子似的肩膀耸着,像只打哆嗦的小鹌鹑。
显然没有身旁体格健硕的男人抗冻。
“真冷啊!”小杨打了个喷嚏,“哪里像是八月。”
“景点在海拔四千米,更冷。”纪春霖提醒,“不过太阳出来就暖和了。”
“呀!”小杨突然叫道,“这车窗咋还留个缝儿没关上?”
话音一闭,纪春霖心里一咯噔。
昨天两人在车里搞完了开窗通风,他让郁南收拾车座,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清,也不知道里面留没留下什么不和谐的痕迹……
要命。
刚刚应该早点出来检查一下的。
纪春霖追悔莫及,忙道:“昨儿郁南把酸奶洒车里了,我留个缝儿放放味,不知道车座干没干……不然你开车吧,小顾也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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