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纪春霖闷哼一声,将腿夹紧。这家民宿位于半山腰,停车场就在门前的空地上,黑灯瞎火,能照明的只有店门口的两个昏暗的灯笼。身后不远处就是悬崖,漆黑的山顶宛如能将人吞噬的巨兽。这时朦朦胧胧的细雨又下起来了,本就看不清楚的车窗被淋湿,凝聚在一起的水珠滑落,留下一道长长的、像是虫子的身体一样的歪歪扭扭的痕迹,看上去阴森恐怖。

        但是这种偷情似的隐秘的欢愉,却又唤醒了纪春霖的情趣。

        在陌生的地方来一场激烈车震……

        他打开腿根纵容黏在自己私密处的手继续深入。

        郁南还没睡醒,小奶猫似的仰着头讨吻。

        两人唇齿相接,郁南叼着纪春霖的一片嘴唇轻轻吮吸,又顶开他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去搅动。那根灵活的手指点着阴蒂,敏感潮湿的小肉粒儿微微颤动,逼口难耐地挤出大股黏腻的骚水。到了这里后,他的屁眼被疼爱过两次,前面这个空虚浪动却只是被用手指抠了抠,习惯被阴茎摩擦,被精液狠狠冲击的阴道完全没有得到过满足,空虚的不行。

        他挺了挺腰,将大腿分得更开,三根手指压在他的阴蒂上,紧密的贴着肉粒有节奏的晃动起来。

        “哈……嗯……”纪春霖低着头,手摸着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吻的忘情。

        小狗年纪小性欲强,阴囊里充满了弹药,那根大白肠像是冲锋枪一样,像是怎样都射不完。纪春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如此沉迷被内射。他总是张着大腿像一个婊子一样让自己畸形的性器官露出来,又双手掰开阴唇,让那个骚红丑陋的洞穴被硬物一点点填满,鞭笞它为自己带来令他窒息的性快感。

        郁南对插着他睡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念,会趁他熟睡的时候掰开他的逼操起来,然后就这么插着不动。因为骚阴道自动会吮吸,把阴茎伺候爽了就会得到几股腥骚的精液作为奖励。一个晚上郁南能射很多次,弄得两人下体粘在一起,狼狈至极。纪春霖总是骂他——他羞于承认自己也在这样下流的行为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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