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紧实挺翘的肉臀抖了抖,骚阴蒂探出了头,瞬间被修长的手指俘获,指甲抠挠着,脆弱的肉芽崩溃的充血,变得红肿诱人。

        纪春霖受不了的抬了下胯,那跟舌头跟条滑溜溜的小蛇似的在他阴道里钻弄,感觉非常诡异,爽的可怕。他想让他别舔了,但是嘴里的肉棒在兴奋的乱顶,把他的脸颊顶了起来,又往他喉咙里撞。瞎几把搞。气得纪春霖攥住小狗的腐皮寿司狠狠一捏——

        “呜呜!”

        郁南扑腾起来,然后像根豆芽菜一样弯了腰,蛋蛋爽痛交织,一下子被打开了水阀,精关一松,射了个痛快。

        “唔?!”纪春霖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口浓精,一股接一股,嗓子眼被冲麻了。他吐出鸡巴,干咳着怒骂:“咳咳、你他妈喷水枪啊,说喷就喷?”

        郁南本来就因为秒射没面子,又被骂了,羞愤的不行。他紧紧抱住男人馒头似的肉屁股,手指扒开臀缝,对着夹在里面的那朵骚菊狠狠舔了上去!

        这朵肉呼呼的小花在他契而不舍的调教下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性器官,每次被刺激都会让男人浪的没了边。郁南掐住股缝使劲地舔,红褐色的肉褶被舌头碾得变了形,闪着湿莹莹的水光,被他的口水浸润了。

        果然冷硬的男人瞬间融化,皱着脸求饶,“别舔了……嗯、受不了了……”

        郁南得意的勾起嘴角,乘胜追击,他用嘴将整颗颤栗的骚屁眼包住,然后捏着肉屁股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一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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