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似乎是什么球状的膏体药物,进入到后穴内后很快升温融化。奈布只觉后穴变得黏答答的,紧跟着开始发热,浑身蔓延起浅浅的红晕,比之之前有过之而不及的瘙痒在后穴猖狂。谢必安把之前被拿出的跳蛋重新启动,塞了回去,然后推开两步好好欣赏起这副欲求不满的情态。
“呃啊……”奈布咬着口枷摇头,疯狂增长的情潮让他浑身上下文由内而外又热又痒,裸露的臀部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下意识的拧动起来。被插入的时候他渴望着排挤异物,而此时此刻他又无比怀念起不久前的简单的操干。那是一枚小小的跳蛋所不能制造的压迫力和冲击力,但频繁的震动却可以持续不停的挑逗着前泪腺,挑逗着本就高昂的情欲。
好……好难受……好热……
范无咎低头,对着靠在箱子上双目失神的奈布仔细打量了几眼,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带人运的那趟货。是不是就是小子把我手下人杀了,劫走的东西”
谢必安闻言想了想点头道,“我后来在约瑟夫那里看见了那批东西,应该就是他命令这位小可怜劫的。”
范无咎咬咬后槽牙向前走了两步,“这可真是……那次让我恨的牙痒痒,这不就又落我手里了吗?”
奈布没精力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周围气氛里陡然增加的压迫和威胁让他觉得恐慌,条件反射的向后躲了躲。但后面就是一堆杂乱的木箱,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范无咎抬起脚踢开奈布企图夹紧的两腿,性器孤单的挺立着,他的足尖踩了踩大腿内侧,舔了舔嘴角,“这样想来,其实还不止。那次我派去西欧的人,大哥你想要接待的那位客人……应该最后都是被这小子解决了吧。”
“那真是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是个不错的杀人工具,可惜……”谢必安话锋一转,带着怜悯的语气轻声道,“如今也只是条丧家犬了……”
奈布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可又没办法分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应付情潮已经足够麻烦。何况又加上了范无咎那只不安分的脚——范无咎新仇旧恨一算,心里恶劣的玩味更甚,脚尖点了点大腿,又抬了抬奈布鼓鼓囊囊的阴茎。
“是该跟你好好算算账”范无咎一锤定音,脚下猛然发力,对着奈布竖起的性器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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