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奈布咬住下唇,极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脚腕,抽动着自己的腿。可是那该死的绳结和卢卡那只有力的手,把他所有拼命地挣扎都控制在了极小的范围内,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噩梦一样的羽毛。
好痒,这种若有若无的痒勾的人心里发狂,痒进了心里,展现在每一寸皮肤上。然而他又要应对那必须回答的问题,答错了又要经受另一重难以忍受痛苦,于是不得不更加细致用心的体会着这篇羽毛落在脚心的触感。
“啊……哈,嗯……”奈布的十枚脚趾可怜的抱在一起。
“是——是——”
“想好了再说啊”卢卡笑着。
细小的羽毛、屏状分布……“是,是孔雀尾”奈布终于说到。
扫动停了下来,卢卡放开了脚踝。然而奈布刚刚放下一口气,就听卢卡叹了口气——“又错了,这么柔软的扇状是鸵鸟毛”
“啊啊!”——又是伴随着剧痛的尖叫
“再来”
“啊哈……啊啊……不要挠……不要……嗯嗯……”
“不要,呜啊,好难受,啊哈……是鹤翎,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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