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少时间了呢?
卢卡看了看桌角快要流逝干净的沙漏,大概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可敬的推理先生仍然没有向他求助的意思。卢卡又把手上的羽毛笔转了一圈,终于站起了身,椅子发出划拉一下的响动。紧跟着,奈布听见对方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压迫的朝自己走来。每一下都似乎踩在自己脆弱的心尖上,让他颤粟,让他崩溃。
这四个人里,卢卡是最难缠的一个。诺顿喜欢蒙住自己的眼睛,奈布知道他害怕看见自己表情,所以做爱大多是背入、沉默的过程,只在结束后会把自己翻过来亲吻。小幸格外喜爱编剧,又格外钟意奈布这个主演,喜欢为每一次做爱编排不同的剧本,玩角色扮演。麦克是个话痨,他一边做爱一边还有说不完的话,他的情绪时好时坏、阴晴不定,他会笑着给奈布准备丰厚的甜点,如果拒绝或吃不完的话,他就会瞬间翻脸换一种方式让奈布吃完。
只有卢卡,每次都有尝试不完的坏点子,在他身上不停的实验,争取把前戏、进入、清洗等每一个过程的痛苦都开发到淋漓尽致,就像现在。催情药被他掰开奈布的牙关灌进来,可又不闻不问的放在这里三个小时。情欲、热浪、难挨的酸痒每一秒都在拷问着奈布的神经。
现在,卢卡在奈布床边停下了脚步。
“你看上去很糟糕,需要我的帮助吗?”卢卡仔细打量着奈布,慢慢问道。
奈布咬着牙没有回答。
“好吧,”卢卡似乎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我们就先看看我这次为你带回来的礼物吧”说完卢卡的眼神里又有了几许笑意,“只不过,一会再需要帮助可没这么轻易了。”
说着他抬手端起了那一盒质地、形状多样的羽毛笔。
“你看,我找了很多的地方,问了很多的工匠,才收集齐这么一套羽毛种类齐全的羽毛笔。”他赞叹道,声音里似乎还有些邀功的意味,“我特意拿回来送给你,我来给你展示一下它们吧”
然而奈布并没有睁开眼,甚至还对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别开了头。好在卢卡看上去并不十分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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