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

        “其实现在买票来得及在四天后的清晨登船,”诺顿看着奈布,“然后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诺尔尼斯,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奈布困惑的的询问,“你在说什么?现在离开?不管案子了吗,诺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一名侦探。”

        “大概是看你太辛苦”诺顿后退两步坐在了床上,闭起眼睛。

        “不要这样诺顿,不论最后我们能不能抓到卢卡,所有的后果我都会自己承担。他本身就是冲我来的,这样的事情会发生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不是说他手下有我身边的人吗”奈布难过的看着诺顿,“那我不论走到哪里岂不是都在他的监视下。而且这个不说,且把小幸和麦克的生死也放在一边,我难道要背着凶|杀|案的罪|名苟且偷生的过一辈子吗?”

        “奈布”诺顿轻轻叫他的名字。

        “我不可能像他妥协的”奈布最后郑重的告诉诺顿,“我宁愿技不如人被关进去,也不要像他一样在下水道里躲躲藏藏。你明白吗?”

        “你太……”诺顿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缓缓坐起来,有些苦恼又有些好笑,“你太固执。我原本以为有了这次教训你会稍微学习一点委婉,或者圆滑。但是你……这么说也不对,你只是仍然是你罢了。过刚易折,你早晚要断掉。”

        “怎么回事啊”奈布笑起来,走过去拍拍诺顿的肩膀,“几句话之前你还在安慰我,怎么这一会功夫就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我还没放弃呢,诺顿,我还没缴械投降呢。”

        虽然豪言壮语是说出去了,但是情况却是急转直下。报纸上的那篇新闻不仅仅是假中带真的忽悠了一通,更是用高明的遣词造句煽动着诺尔尼斯粉饰太平已久的矛盾——人|民|和政||府。不作为的警|察,饱受欺压和瞒骗的群众,这个诺尔尼斯早就存在的问题早就有了爆发的先兆,聪明的执笔人三言两语挑动着居民的情绪。

        一次新闻当然不可能抹去奈布全部的成绩。所以从第二天开始,这个神秘的主笔不停地开始往报社寄发自己的投稿,一边极力渲染小幸和麦克死亡的无辜和惨烈,一边把奈布的背景说的含糊其辞。他谈起诺尔尼斯搁置无数的旧案,感慨着多少冤魂都还没能真正阖上双眼,最后提起奈布过往的功勋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有这样的背景,相比为他破案的道路提供了不少助力”至于如何助力,破案的正误与否,那尽可以全凭人们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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