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奈布,你知道的。我也不会接没把握的案子”诺顿安慰他,“我手上有卢卡的线索,先不要着急,他也并没有做的那么尽善尽美。”
回去的路上两人敲定了要在研究一遍卢卡出|狱后的行动纪录,看看有哪一点被他钻了空子,躲过了监视。艾伯其人,胸无大志,在位子上抱着过一天混一天的态度对案子的真相根本没有追求。只要辖区内一天不出事,他就可以安安稳稳多混一天;那要是出了事呢,那就想办法糊弄过去在安安稳稳混日子。虽然他风流浪荡成性,见着奈布就起了狎玩的心思,但要是直接把案子帮他解决了他未必会有什么微词。
“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走运,”诺顿想起艾伯冷笑一声,“在位几年,随便找个人就结案顶罪的事没少做过,偏偏还真能一件事都不露底。也算是能耐。”
“早晚都是要从他身上讨回来的”奈布觉得恶心,更替之前的人感到愤怒,摆摆手表示不想再提他。
回宾馆的路并不算很远,但是途中却有不少人在看见奈布和诺顿之后露出了惊吓的神色。有些人隔着老远看见他们,疏忽一下停了脚步,饶了更大的一圈走了。更多的人小声议论着对他们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诺顿奇怪。
“可能是那天我从咖啡店出来被一些记者拍下来了”奈布思索了一会,姑且找到了一个原因,叹着气到,“没办法,在彻底结束这个案子之前,可能都会一直这样。”
正说着,奈布突然看见了那天早饭店里的小报童,于是抬手叫他,“哎,来一份报纸。”
那报童听见有生意,欢天喜地的转过头来,看见奈布的一瞬间就愣住了,手里的报纸揣进怀里就要跑。
“跑什么!”奈布叫住他,“过来,我只买一份报纸。”
那报童愣在当场左右徘徊着,也不敢跑也不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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