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微微拉开窗帘,望向对面宾馆上次那个黑影一闪而过的房间,那个房间的窗户大开着,窗帘被风吹的翻出窗外。

        那个人在那里,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奈布就敢如此断言。

        他为什么要监视自己?和案子有关吗?还是……奈布又想起囚徒那天的笑容,还是哪一个得罪了仇人简单的报仇呢?后者奈布其实并不担心,凭借自身的军体术一两个匪徒根本不在话下。

        如果是前者呢……

        那么是犯人本人过来监视的吗?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动向的呢?

        委托人是否已经遇害了?

        奈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久违的给自己烧了点烟草塞进烟斗里。烟叶苦涩绵长的气味让他平静下来,案子如同被猫咪玩乱了的毛线,线索到处都是却偏偏每一条都是死路。离开诺尔尼斯的警察,搬离诺尔尼斯的巴尔萨,莫名其妙的跟踪……看似都有门路,却偏偏已经让案件深埋水下。

        但是逐渐的,奈布在这间凌乱的房子里找到了最开始的线头。

        既然你做的滴水不漏,那我就来办成一个心急的笨蛋把破绽卖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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