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里就守在她的身边睡觉,把脑袋埋在她的肩上,嗅着她的气息,那种疯涨的思念,才会得以缓解。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靠了一会儿,这魔头滚烫而混乱的气息渐渐地平息,眼睛里面也终于恢复了清明,但是眼尾的绯红却始终化不开。
她陷入了漫长的沉睡,浑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
“谁和你闹着玩了?”
虽然他看上去比从前那副暴躁的模样要平和许多,但是这种平静,太不像“人”或者“魔”。
一直到某日广平提醒了他,他才想起来:
她气息不稳,钳制住他,黑发散落:“燕燕,别闹了。”
为什么还能好好地转世几万年,还没有发疯?
他回忆自己从前无数的转世,没有什么“看破孽障”的感悟,只是开始自我怀疑:
仿佛一碰到她,这只魔的眼神就开始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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