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握着被子挡在x前,漏出光洁白皙的后背,长长的黑发披在肩头,像是刚刚上岸的美人鱼,白绪手腕上的一小块暗红sE的烧伤突兀又刺眼,昏暗的光将她的映照的愈发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气泡。

        宁予清yu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笑了笑:“怕你跑了,你不把戏拍完,那我的片酬可不够支付我再拍一次床戏了。”

        白绪扯了扯嘴角,声音淡漠:“谢晏会这么轻易放了我?”

        宁予清的拇指下意识r0Ucu0着中指的关节,最后抬手敲了敲桌面上放着的一张卡:“里面是你的片酬。下场戏时后天,那后天见了。”

        “嗯,回见。”白绪点头致意,却没有再抬眸看他。

        待到脚步声渐远,白绪才伸手拿起桌面上的卡,呢喃出声:“片酬?你可真会啊,谢晏。”真是恨不得把她扔进泥潭里吧。

        但这又怎样呢,她本就是该在泥潭里腐烂的人。

        白绪随手把卡扔回桌面。

        走出影棚,白绪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拍摄基地,门口甚至还贴着“拍摄中,闲人勿入”的字样。

        她自嘲的笑了笑,正要举步离开,带着冷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绪。”

        她转过身,谢晏正坐在卡宴驾驶座上看着她,明明他是和煦又温和的人,是永远带着得T笑意的人,此刻望着白绪的眼睛里厌恶不加掩饰,他蹙着好看的眉毛,薄唇微微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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