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经疼的麻木,宁予清的手臂却依旧紧紧的包裹住她。

        意识陷入晃眼的一片白。

        白绪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十七岁的白绪,尚且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nV,她经常去家附近的公园去散步,每次都会给流浪猫带上一些冻g。

        直到那天,夏日的午后,空气闷热的让人呼x1都变得滞缓,人人心头都盘桓着一抹燥热。

        她向着流浪猫们常去的巨大滑梯附近跑去,没注意脚下散落的石子,她扑倒在地。

        疼痛让白绪红了眼眶。

        一声微不可闻的cH0U泣声撞进耳里,白绪抬起头,看到一截苍白的有些病态的纤细脚踝,上面遍布着疤痕,有几条纵横交错的红痕还在渗血,看的出来是新的伤口。

        白绪顺着那脚踝抬头看去。

        身上的疼痛,炙热的温度在这一刻通通褪去——

        眼前的少年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又或者更小些,看起来有些发育不良,凌乱的细发的搭在额前遮住眼睛。他身上的衣服被洗的有些发白,即使他已经十分纤瘦,那衣服皱皱巴巴的,有些不合身的小。

        少年的手环住膝盖,手腕上还有几条红sE的伤痕,甚至就连颈间都有几道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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