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怎麽闹我都不会有反应,後来他乾脆拿不知道沾了什麽的卫生纸扔在我脸上;在学校被折磨惯的我虽然不觉得怎麽样,但我对他的厌恶已经足以堆成阿尔卑斯山。
那天下课他先回家了,我向老师举发他上课g扰我的行为,说我希望可以调位置,老师也在後来上课将他调到特别座。
後来我们之间就像一杯原本就不浓的咖啡,给愈冲愈淡……
直到後来,他又找上我。
记得那天在学校,有人的东西不见了,那些人抓紧这个陷害我的机会,个个信誓旦旦说一定是我偷的;那天一踏进教室,我就察觉到这空间里充斥着对我的鄙视,却m0不着头绪,几个直X子的同学见我就骂:「小偷!」委屈和绝望下,我的冤屈完全无处诉说。
晚上上补习班时,几个男生,包括萧大禹捉弄着我,心情极差的我照样理也不理他们,结果他们却不识相的开始对着空气嚷嚷,问我为什麽那麽好欺负?完全不会反击……
那天下课,他走近写功课的我,低下身子注视我的表情,那一刻他的神情和平时的戏谑完全不同。
「你怎麽了?」
「没有。」我试着让声音冰冷些,可是我发现我办不到,我的声音好虚弱,我b我想像的还脆弱,其实我只是希望像这样,有个人好意的一句问候而已,但我发现在这之前我等了好久都没等到。
「这是你第一次回答我。」他说,然後像以前的那些日子一样,他坐到我对面,和我说话。
「你知道我g嘛一直欺负你吗?」你不是谁都欺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