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老师更常把我叫去约谈,还为我安排了辅导室。
那时的我只觉得很受侮辱,凭什麽这麽做,只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如此行径怪异、饱受师长特别关Ai的我,於是成为了同学痛恨的对象。
「……嗯。」
「最近有没有什麽事呢?」辅导老师深陷的眼窝看起来特别疲倦,自己都那麽累了为什麽还要关心我?
「……」为什麽又开始哭了,真讨厌。
「语洁是个敏感的孩子,我们都了解。」你们为什麽会懂,我何曾谈过自己的什麽了?敏感又是什麽呢?是对任何没有攻击X的东西也感到畏惧旁徨吗?班上那些人,他们难道不是在攻击我吗?你们其实都不知道这些的,不是吗?
「但是语洁要记得啊──」老师还在说呢,好讨厌:「不管怎麽样,都不要觉得自己是最可怜的人,世界上不幸的孩子那麽多,在他们里面你是多麽幸运的一个。」
我还是流着泪。
我真的幸福吗?为什麽我感觉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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