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他是自杀,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何进...立德书院最高的楼层只有三楼,所有门窗都封死了,连我的手都伸不出防护栏他怎么跳?”
她越说越急,好像已经窥见了事情的全貌。
柏小枝伸出自己的手,抚上自己头顶那条如蜈蚣般贴着头皮的疤痕。
“新生第一课,是打到服气。你记得我头上那个吗?也是被活生生打的,何进,我、我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伸张正义?倒没那么伟大。
但她的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质问自己——你能不能做点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何进...”
隔着重洋的男人,从她语无伦次的言语中明白了她此刻的情绪漩涡从何而来。
“小枝,想做什么就去做,需要什么帮助随时找我。当然,等我回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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