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滋味,何进便发了狠,一手从下钻到柏小枝胸口团住一边奶球,一手仍握着她的头发,却不像刚刚那样柔和的动作了,每一下都恨不得将柏小枝的喉头箍出他龟头的形状。
身下的小人嘴被堵住,呜呜的说不出话,两手撑着男人的大腿和男人较劲,全是无用功。
每一次被摁下去,自己的鼻尖和脸颊都会埋进何进根部卷曲坚硬的毛发。
鼻腔、口腔,乃至整个脑袋全是男人的味道,她两眼又出了泪,脸颊也沾湿了,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
整个脑袋晕晕沉沉的,这分明不是她给何进舔或口,是何进单方面的,在操她的嘴。
没一会儿,柏小枝就放弃了和男人较劲,顺着男人的动作收着牙,打开口腔。
直到她的脸颊牙根到下颌,都因为保持太久的姿势而酸软了,男人才又闷哼了一声。
随即,她被牢牢地摁在了何进的腿心。
白浊一波一波地射入她的喉头,她艰难的呜咽,喉间每次挤压上肉冠,都能再引出股股浓精。
好半响,她才被男人扶了起身。
她的脸上湿淋淋的,嘴角还挂着男人刚刚射入的浊液,因为粘稠,而缓缓地从嘴角向下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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