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成年人面前各一杯sake,柏小枝和成宇则喝着果汁。
成宙还没吃上几口东西,就已经喝了三杯闷酒,忽地又开始掉眼泪。
见她哭,几人又沉默了,只有成宇拿着纸巾擦着自己姐姐的泪,不住的道歉。
成宙却推开了那只给自己擦泪的手,吸了吸鼻子,眼神不聚焦,空洞的看着某一处的黑暗。
“你们不觉得我和我弟的名字很奇怪吗?一个宙、一个宇,再怎么想,也应该是我在前才对。”
“我以前叫成若男,不是波澜的澜,是男人的男。”
不知道是某一处吹来的凉风,还是炭盆本就抵御不住冬夜,总之,柏小枝觉得,天变得好黑,夜变得好冷,成宙的眼神隐在夜色里,似乎本就是一片黑暗的。
“生我的时候,难产了,他们知道是个女孩,就赶紧去问医生什么时候能要下一个,医生说他们可能很难再要孩子。所以我叫成若男。”
成宙伸手捂着眼睛,又道:“你们知道吗,我宁愿是带着父母美好期盼的成胜男,成超男,但是我也不想,我不想我是、他们知道自己不能再要孩子的时候,出现的成若男。”
有一瞬,成宇觉得自己不该出生的。
当他又说了声对不起的时候,成宙握住了弟弟的手。
“你不用说对不起,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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