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是我。是我奇怪。」

        看似安抚的话语却是陈仁杰的肺腑之言。以往忍着不说是他对任诚有非分之想,现在脱口而出也是因为同一个原因。

        若不是他一开始就想要任诚全身心依赖自己,任诚也不至如此。

        而此时任诚想是感应到他所想的般,将下八温柔地靠在陈仁杰的肩窝,喃喃道,「我都知道,别伤心了。」

        齐邵龙和凌云志一个坐在沙发,一个躺在床上,沙发边上还有一个陈恭文在碎碎念。陈恭文其实早就看到他们身上的吻痕了,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事,但齐邵龙给自己传过讯息了,让自己嘴不能停,然而,当他转过头,凌云志看他的眼神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不是啊,表嫂你不是失忆了嘛!怎麽看到我还跟仇人似的!

        「那个,表哥,表嫂是不是要休息啦?」

        「不用管他。」

        齐邵龙气头上,怎麽可能让凌云志如意,下令让陈恭文继续说下去。

        陈恭文已经把家里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有跟安晓蔓发生的趣事都说完了,再说下去可能就要说到自家表哥的风流韵事,他只好闷头一问,「哥,你别生表嫂的气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好气的。」

        听陈恭文帮凌云志说话,齐邵龙原本还压抑着的怒火立刻炸了,「你又知道什麽,一开口就知道帮你表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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