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捏了捏拳,压下自己的烦躁回答着。
她就知道会被这样审问,所以才会在赴约之前卸掉妆容、换上保守的衣服,甚至于在过膝吊带裙的外面还穿了一层外套,没露胳膊没露腿,没想到这样也会被说。
“普遍?多数不一定是真理,这个领口就是很低,你以后不要穿了。”何质一副关怀的口吻中却处处带着教导的意味,无形中产生一种窒息感。
闻言,时容忽地嘲讽似的笑了笑,一次又一次,她次次妥协退让,就是为了维持这该死的平和假象。让父母满意,让对面这个人满意。
可是谁让她满意,她凭什么做最低端的情绪接收者?
时容淡漠地抬眸,随即站起身冷声道:“何质,你每次见面说这种假正经的话,恶不恶心?虚不虚伪?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找一个唯你命是从的婢女,麻烦你出门前先照镜子看看自己,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不想再奉陪!父母那里……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说完,她拎起自己的包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也不管身后的人如何跳脚制止。
时容直奔了夜御城,去换衣间换上制服上班,比起人情世故中飘渺的虚与委蛇,还是这里真实的阿谀奉承更让她自在些。
至少换上制服,化好妆容,她可以做一个真正虚伪的人,而不是舔着脸去讨好看不上自己的人。
“时主管?您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上班了呀?”
时容刚涂好唇红,就从镜子里看到了同事,她笑了笑,扬声回答:“事情办完了呗,左右也是闲着,还不如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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