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旻抱起因疼痛而痉挛的方野,没有过问他怎么这样卑劣这样下贱,也不说在看到方野做这些的时候有多失望。沉默地解开捆着他的绳子,问他疼不疼。
应该是很疼的,方野那么能忍痛的人都疼哭了,但是更多的是热。
身体中一阵阵无法缓解的燥热,就连蒋旻触摸到他背上鞭痕的灼痛都被热度覆盖,痛呼也变了味道。甩了方野五下的手再摸到因他而来的鞭痕,刚一碰到就成了助燃的火,烧的方野理智尽失。
蒋旻给他揉於痕的手顿了顿,是方野叼着蒋旻的领口难耐地啜泣,不知觉间口水濡湿了蒋旻的领口,不知道怎么宣泄身体中莫名的痒,咬着蒋旻不松口,脸红得要命,身体烫的要命,夹杂着哭腔哼出来的声音勾人地要命。
蒋旻问他做什么,方野说:“帮帮我,旻哥。”带着走投无路的哭腔,仍旧相信蒋旻是来救他的。
方野卑劣如斯,踩着蒋旻的底线,蒋旻迟迟不动手,便难耐地在他怀里摩擦以缓解。他神志不清,蹭的蒋旻也上火,浑然不知这样的动作有多越界,或者被下了药的人打从心里就在渴望被干翻,用什么东西撕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撕,好好地解一解痒,因此刻意点火。
蒋旻当然不是正人君子,当然应他所求地掀翻他给他解痒,也给自己解恨。
他心里有恨,恨方野践踏真心,恨方野作践自己,恨到了头,也不过心里叹息——他怎么就是求而不得就翻手砸碎的人了?
固然,那晚是他色迷心窍理智尽失,是他趁人之危,但那也是方野先开了口求。
蒋旻固然不是好人,固然也会有阴暗心思,蒋旻固然一身骄傲,固然。
但蒋旻从来都是君子,从不愿意做强取豪夺的事情,只有对方野动摇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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