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喝这个也是一样的。”林燃的声音就像是恶魔,伴着地下室的回声,更显得悠长阴森。
林落唔唔地挣扎,后背在茶几的摩擦下,弄了一身红痕,林燃弯腰用手垫在他的脊柱,手指在骨肉相连出轻抚揉捏。
还在发烧的人总是格外敏感,像是有电流通过,林落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整个身子骨瘫软在林燃的手掌。
林燃全身的兴奋都被调动,神经末梢受了刺激,极致的占有欲遍布他的全身。他忍不住护住林落的头,朝里深送。深喉的快感,没有任何人可以抵御,占有最心爱的人,所带来的满足,更是胜过千倍万倍。
他支起林落的脸,刚毅清俊的脸上,浮着潮红,眼睛泛红充泪,已经流了满脸。只是眼神里的愤怒,不解,惊慌失措,还是不由得刺痛了林燃的心。
林燃的叛逆恶意全部被调动,哥哥给自己的永远是这样厌恶的眼神。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劣,最不堪,最丢脸的人。
他发了疯地在软嫩的唇齿之间勒索扫荡,哪怕被齿贝划伤。
他甘愿沦为情欲编织的渔网之下,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脍。
他贪恋这样片刻的安稳,夹杂疼痛的舒爽无时无刻提醒他,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臆想,也不会再在午夜惊醒之间,发现只是可悲可笑的梦境。
起伏愈发剧烈,喘息愈发炙热,无法克制地,满是占有侵犯的粘液,狠狠发泄在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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