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引瞳孔颤抖，眼眸比脸上的巴掌印子还要红。
他知道苏序临是真的对他很失望了，他习惯性地想要解释，可是苏序临说的都对，他天生坏种，他卑劣恶心，他对着唯一对他好的人，怀有不堪的痴念。
“先生妄想改变，才是无可救药。”
萧引拨开苏序临的刘海，在额头上吻，又在鼻梁上吻。苏序临果然没有再说放开，他只是紧紧闭着眼，不去看萧引，也没有说话，如果可以，他甘愿五感尽失。
“先生头发好香，哪里都很好闻。”萧引道，“我可以不杀萧珏的，我可以冷静的，但是陪陪我，陪陪我好不好？”
苏序临还是没有说话，萧引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难耐达到一个高峰，一点一点击溃他的理智。
萧引不知道，苏序临所受的煎熬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烈百倍，他只觉得先生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的样子很勾人，这样禁欲的一张脸，脖子底下被衣服盖住的地方却开始发红。
萧引很早就发现，苏序临的脸很少会红，所以他很好奇，究竟先生脸红会是什么样子的。
“先生猜的不错，萧珏太浮躁了，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苏序临凌目张开，只是声音不再锋利，蔓上一层雾气，他强撑着做出有气势的样子:“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你，是亲近你啊，我的先生。”
萧引抓着苏序临的手腕，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吃药。你吃那些药，对身体有多不好，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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