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终究是要解的。萧引掰开苏序临的腿,花穴由于燥热已经红肿,淫靡地收缩。指尖顶着花穴的红珠,细细地揉,敏感地变硬变红,在层层穴肉间冒出头。
苏序临鼻尖含糊,迷糊地拧着眉,此外便没了动作。可他的小逼却在手指的玩弄下湿透了,颤颤巍巍地喷出水,打湿了萧引的指尖。萧引心脏跳动地要炸裂,在全身上下的脉搏冲撞,胯间的阴茎蓬勃待发,隔着层层衣衫,拱起弧度。
这样干净的人,脸上漫上薄红,违和却淫荡不堪,毫无戒备地任人玩弄。隐秘的违禁快感蔓延全身,激烈地撞击在每一处神经。萧引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包住了苏序临的阴茎。
...
次日清晨,苏序临呆坐在铜镜前,愣了很久。身上被萧引弄出来的青紫痕迹轻重交叠,密密麻麻。有几处甚至被吸出了血斑。
这样荒唐的事...
他只隐约记得萧引粘腻狂热的气息,对着他的嘴唇又撕又咬,玩弄他最为不耻的地方。春宫帐暖,满目狼籍。
醒来时,衣服换了干净的,乳头,花穴,身上红肿的几处已经上了药,甚至包括额头上那点擦伤,也用药带贴好了。
偏是床单,上面沾满了背德的粘液,却被留在了房内,无时无刻,叫他回想起,昨日零碎羞耻的记忆。
攻心这一套,萧引做的真的很好。
苏序临不敢再想了,他起身去开门,门虽是没锁,可门口守了十余人。他没说什么,正欲关门,却见萧引迎面过来。苏序临面无表情,眼都不抬,没有犹豫地,砰的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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