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敲门，萧引就回道：“朕说过不许上前。”
声音是极平静的，却叫人有些不寒而栗。
“陛下，是江大人请陛下用膳的。”李公公思笃片刻，还是壮着胆子补上，“已经在正厅候着陛下了。”
“那就叫他等着。”
萧引的语气稍微有些激动，回头再看，苏序临已经微微张开眼，面无表情地瞥过他，但并没有说话。
萧引瞬间软了声音，道：“我弄醒你了吗？”
苏序临疲惫地扫过二人相扣的手，但并没有力气甩开，只是扯了一下。
萧引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过了很久，才慢慢松了手。
“我...”萧引原本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就是强占了这个人而已。可是他受不了苏序临这副样子，死气沉沉，好像连气也不会生了。
他垂着眼，看着草草包过的手指，想到苏序临并没有问一句疼不疼，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第二眼，萧引没忍住红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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