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负责......”许阳扭身爬上床,嘴里还叼着脖颈项圈的牵引绳。
叶闵秋将绳子拿进手心,强硬地拉拽着往自己的方向拉扯,直到许阳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他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没睡醒的声音散出慵懒的磁性声音:“罚你今晚去客房睡,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混蛋啊你,撵地下睡还不够,你居然还要让我出去,叶闵秋你太过分了。”
身上的人倒是不重,叶闵秋抱着感觉最近像是涨了点体重,连大腿和腹部摸起来都变得格外柔软。凝脂般的皮肤从手缝处溢出,手指一用力便嵌入出一个手印。
软白的肤色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红色斑斓印记,指节轻擦便留下一抹红痕。
晨勃的阴茎被趴在身上的人蹭来蹭去,当事人还在浑然不觉地煽风点火,连手都摸到叶闵秋的乳头处。
叶闵秋眸色逐渐深了下去,呼吸也变得愈发局促。
他握住牵引拽着轻勾许阳的下巴:“小羊该叫我什么?”
“唔...主人......”许阳停下手里的动作,嫣红色的舌尖轻舔唇边。小声地扭捏说道:“小羊要叫...主人,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小骚母狗......”
满是羞辱意味的下流荤话从口中说出,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屈辱,更多的却是性起的欲望。
那像形容畜生的母狗说法让他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好像整个人在叶闵秋面前变成一只被性欲支配的叱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