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淡笑的耳语动作落在许阳眼睛里像是吹进了大风里的沙,心里酸酸涨涨地有些难受,但又理不清为什么不舒服。

        他盯着崔缙云眸光阴沉,心里那点愧疚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地变成了一股莫名的嫉妒。凭什么他受伤叶闵秋还有花花送,自己被欺负那么惨,那个混蛋每次上完药就走。

        “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台词没背,先走了。”许阳越想越气,转身便离开房间,临走将门砸出咣当一声巨响。

        回房间的脚步变得迟疑,他在自己的房门口顿了顿,直截了当地用兜里的房卡刷开叶闵秋的房间,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

        还以为等一会叶闵秋就会回来,结果许阳眼巴巴地待到快晚上,才等到那人像是喝了酒过敏般红着脸进屋,红腮粉面反倒显得有一股性事结束的慵懒。

        明明是不打招呼就进来,许阳却理直气壮地直接质问:“呵,你们睡了吗?舒服吗?比我爽是不是?”

        “什么?”叶闵秋搓了搓脸,在房门口间衣服脱下扔进脏衣篓。

        “叶闵秋,你个烂裤裆的垃圾,人家腰闪了你还不放过他。”许阳满是怒火,大吼道:“我说你特么咋那么欺负我,原来是我害你情夫受伤了。”

        喝了酒的叶闵秋脑子嗡嗡嗡地有些耳鸣,他双眼涣散地望向许阳,看见许阳的脸之后,发自内心地莫名笑了笑。

        倒不是他想喝酒,就是崔缙云也不是傻子,不费力就猜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为了给许阳压住崔缙云的嘴巴,才和他出门又是请客吃饭,又陪了许多好话,崔缙云这才答应不再追究。

        嘴角勾起的淡笑激起许阳更大的愤怒,他将此当成默认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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