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观砚觉得多说无益,转身对着警卫员道,“我们走吧!”

        宋锦一看人要走,几步上前,就想要拽住霍观砚,警卫员早有戒备,水声传到他耳中,他一个转身踢腿,宋锦灵活敏捷的避过,警卫员眉头一动,当即用手横扫了过去。

        宋锦被迫往后退了几步,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霍观砚,心有不甘心,抬头迎上幽黑森然的枪口,霍观砚才回头看着宋锦。

        “宋公子你还是请回吧!令尊已老,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他们也接受不了。”

        霍观砚上了车,警卫员开车的时候故意从宋锦身边开过,水洼中的水溅了宋锦一身,他僵硬的犹如雕塑,雨水淹没了他,顺着他的鼻腔带着撕心裂肺的疼。

        一阵阵阴冷感传来,宋锦蜷缩在于水中,脸颊被水珠子打的泛起了疼,却不如他胸腔中的万分之一,“何清、何清你在哪儿,我好想你。”

        时隔多年,宋锦再一次感受到这种密密麻麻绵绸扎心一般的疼,满脑子都是,何清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他了,温热的泪水掺着冰凉的雨水。

        “哈哈哈哈哈,何清不要我了,何清不要我了,”他躺在地板上苦涩的笑着。

        姗姗来迟的宋家人看着面前离奇又诡异的一幕,既震惊又诧异,仿佛第一次认识宋锦一般。

        霍家宅子

        车在大院里停下,明晃晃的灯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照射在别院中的草地上,霍观砚停顿了片刻,然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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