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瞥了一眼保镖,一根烟含在唇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自然是还有事情。”

        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后,陆凌一个人在房间里,叹了一口气,脸上神情复杂“妈的,下次这种事情不要让我做了,早知道这次会这样,我宁愿在在部队里训练,真难搞!”

        “小兔崽子下次看见我,非得弄死我。”

        霍家书房——

        打完电话之后,霍观砚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书房没有开灯,黑暗几乎将他包裹,唯有火星点点的嘹亮,手指上传来灼烧的烫感。

        霍观砚才动了动手指,仿佛刚刚清醒过来,烟灰落入烟灰缸中,空气中弥漫着丝绸般飘逸的烟雾,一丝一缕,慢慢的烟灰缸中堆积满了烟灰头。

        墙上的钟表指向十,难得的他没有睡意,脑海一片清明,他鲜少有失眠的时候。

        他站了起来,走在地板上,他推开玻璃门的那一瞬间,月色清冷皎皎倾泄而来,照在他那张丰神俊美,俊美无涛的脸上,给他平添了一分“性”

        这分“性”让霍观砚增添了几分人性,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犹如冰山融化泛滥成一望无垠的汪洋大海,身上的距离感退却,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多数人谈及霍家兄弟,谈及老二大家多为赞美外表,贬低他的浑噩的性,他拥有着太阳般令人灼热的性格,凡是只要随性开心,便什么都要由着性子来,京圈中人对上霍晏辞大多能避就避,绝不会正面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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