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声中，楚凡骤然明白过来。
他忙说道：“我们是玄武门，他们有玄武堂，想必都以神兽玄武为图腾，所以让他们产生误解。”
“算不上巧合。”
钟离飞坏笑一声，压低嗓门说道：“十多年前我去过玄武堂，看到厅内挂着的玄武画像便留了个心眼，私下请一位丹青大师照原样画在了扇子上。”
“不是吧，十多年前你就开始布局了？”楚凡明显是震惊到了。
“你把为师想得太牛逼了，我哪有这样的深谋远虑。”
钟离飞凑近楚凡，神秘兮兮地道：“当时我只想和他们玩个恶作剧，后来因为一些变故耽搁下来，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场。”
“切！”
楚凡翻了个白眼，心知师父在忽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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