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潇和姜侯画的家长也在村子里到处找人,有人说看到她俩刚刚还在大队那房子外面往,两家人也意识到她们应该是在一起的,便商量着你去这一边我去那一边找。
“宁姥,这村子里我们都找遍了,见一家问一家,她们都说没看到过咱孩子,这可怎么办!不会被卷到河里了吧?”说话的是姜侯画她妈,两家子人站在村大队屋的前面,宁顾风一摆手道:“英子,你找只大公鸡来等着,阿潇她爸去拿只毛笔。”一群人呜呜泱泱地回到了宁潇的家里,只见宁顾风拿出了一个碗,将碗口与视线对齐,盯着那碗喃喃着念着什么,随后朝着空中一抛,那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了三块,碗底平整,其中两块碎片尖锐的方向一块指向了西方,顺着那碎片尖指向了北方。
宁顾风叹了口气,“这两个小娃娃,到村西头去了。”
“啊!”
“哎!”宁潇爸急得直抹泪:“都跟这混孩子说了几次不要晚上去村西头,怎么就不听呢?”
“行了,咱家阿潇不会出事的,那地方也就晚上作作祟,害不了人。”
宁顾风让宁英远把大公鸡脖子抹了,取一个大碗置于下面接着放出来的血,随后自己把家里的大黑狗牵了过来,大黑狗叫富贵,是宁潇家里看门的母狗,只见宁顾风用毛笔沾了沾公鸡血,随后就在大黑狗身上画起符咒来,这是个复杂事,大黑狗老老实实地配合着宁顾风,快二十分钟后,宁顾风总算是把符咒画完,随后又沾着公鸡血,在大黑狗的眉毛和鼻子上各点了一个红点。
“英子,牵着富贵让它带路找阿潇。”
“好勒娘!”宁英远牵着富贵,只见那大黑狗出了家门便往村西头走,众人见状也跟了上去,“别走散了,跟在富贵身边,不然你们也得在那里面遭鬼打墙,到了白天才能出来。”
几人听到这话都紧紧地跟在富贵屁股后边,生怕掉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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