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老娘就不能吃糖葫芦啦?”
男人自然是柴新桐,女人当然是樊九仙了。
“也不知道徐长安那个臭小子怎么样,毕竟他可是被当成囚犯的。”
柴新桐顿时愣住,脸上很快的浮现一抹担忧而后又很快的消失,扯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道:“我们担心又有什么用?事到如今,我们只能选择相信夫子庙、蜀山还有青莲剑宗的斡旋能力了。”柴新桐顿了顿,接着说道:“毕竟把他压往长安的命令是圣皇亲自下的。”
……
一架囚车缓缓的经过了市集。
市集上的人并不多,可大多数的人都冷眼看着这架囚车。
年迈的妇人啃着手中的馍馍,恶狠狠的看向了囚车里的男人。
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孩子的年龄,不过此时他却虚弱的躺在囚车里,胸前早已经被血液浸湿,双眼微闭,似乎对外界的一切声音都不在乎。
这个镇子在镇蛮府内,它和通州其它地方的欢天喜地不同,这个地方似乎被一种莫名的悲凉所笼罩。
妇人们都啃着手中的馍馍,冷眼瞧着囚车里的人,仿佛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