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有石桌和石椅,桌子之上放着一壶酒。
那壶酒自然落到了裴长空的手里,他猛地灌一口酒,咂了咂嘴道:“反正这汇溪境的比拼,也争不过,那就别争了。”
宁致远看着自己的舅舅,不敢言语,既然舅舅都说了,六宗大比汇溪境不争了,那便不争,毕竟舅舅如今可是代掌门。
“谁说的不争啊?”
一道饱含威严的女声远远的穿了过来。
宫装妇人,撩起了裙摆,快速走了过来。
最近阴雨绵绵,风也有些急,宁致远看到自己的母亲便抱怨道:“母亲,您怎么来了?最近天气转凉了,您怎么不添点衣服?”
裴英凤对儿子的关心没有给好脸色,她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宁致远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莫非你还认为你娘堂堂宗师会患个伤风感冒?”
她没有好脸色,语气也不大好,可心里却微微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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