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还是受之有愧,右拾遗一职,本就是言官,可这数十年来,下官无一言可进!”
安世襄笑了笑,他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种寻常读书人没有的东西。
“谁说没有,你这不是来进言了么?”
范言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封奏折,突然单膝下跪,双手捧着那封奏折,朝着安世襄说道:“请大人递交!”
安世襄心中有预感,他大概猜想到了这位言官要言何事,说何理。
他面色凝重的接过了那封奏折,之上用的还是几年前的封面,圣朝早于三年前便换了奏折的封面和格式,这位右拾遗想来一直未有言可敬,几年前的事也不知晓。
安世襄扶起了他,微微一笑说道:“折子我会帮你递上去,不过还得再抄录一份。”
范言一愣,有些迷茫。
安世襄回到自己看书的桌子前,拿出了几封没有笔墨的折子递了过去。
“现在用的都是这种。”
范言低下了头,有些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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