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上,圣皇看着这一幕,眼神一凝,随即微微一笑。
“好一个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本皇有心想护一护你,可奈何本皇也没证据啊!”
随即眼睛眯了起来,拍了樊於期的肩头一下。
“樊兄,你说这柴薪桐是不是有点傻,用这么笨的方法来行刺本皇。”
樊於期身子一抖,只能说道:“也许他对圣皇恨之入骨呢?”
圣皇摇了摇头,哈哈大笑道:“他为什么恨本皇,难道本皇也拿了他的兵权不成?”
此言一出,樊於期浑身颤抖,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话音刚落,一道身形落在了城墙之上。
虽然长安禁飞,可实力达到一定的地步时,规则也会随着改变。
小夫子挎着戒尺,瞥了一眼樊於期,随后看着圣皇。
“我想请你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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