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子凌厉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转向了另一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长安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鞋尖,陈恳的说道:“所以,我不会怪小夫子不救柴薪桐,也不会去求小夫子帮我做什么。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小夫子一件事,一味的柔和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人嘛,都是这样的,你退一寸,他就想进一尺;你退一尺,他就想进一丈。”
小夫子的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徐长安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复他的问题。
“朝廷之上的东西我不太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柴薪桐是我的兄弟,不管他是你们夫子庙的什么小先生也罢,谁的徒孙也好,但在我徐长安的眼里,他只是我的兄弟,一个为了我一句话,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被咬得浑身是伤的兄弟!”
说着,他抬起了头,眼眶有些红,看着小夫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柴薪桐是我的兄弟,你们夫子庙怎么想,我不管,你们救不救我也干预不了,我只希望小夫子您不要阻拦我。”
“我是一个见不得兄弟死在我面前的人。”
小夫子听到这话,站了起来,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声。
“好!”小夫子也不知道说什么适合,便只能回他一个“好”字。
“可这长安的城门高大,你势单力薄,又能做什么呢?”小夫子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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