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悠悠的说了一句:“不服老不行咯,长江后浪推前浪。”
陈伯驹也有些惭愧,他看着那“欺君之罪”四个人想了想便说道:“我懂圣皇的意思了,他也怀疑是大皇子。一则是逼一逼樊九仙闹一闹,二则是麻痹大皇子,看一看大皇子的反应。”
陈伯驹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敬晖兄还是厉害,我也得去取大印了。”
安世襄还在一头雾水。
“可这和处斩柴薪桐有什么关系?”
郭敬晖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道:“伯驹,你和他解释吧!”
陈伯驹指着“欺君之罪”四个字问道:“你仔细看看这四个字。”
“欺君之罪,没问题啊!”
陈伯驹叹了一口气道:“柴薪桐‘欺君’欺在了哪儿?”
看着迷茫的安世襄,他只能说道:“这柴薪桐在大庭广众之下,掉落了匕首,这大可治一个‘弑君’的死罪,可现在紧紧只是一个欺君之罪,他‘欺君’之处,是在身份上,夫子庙的小先生扮成了钦天监的属官,此为欺君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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