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些年做了什么,前辈远游,你认真读书,道理懂得不少,可你真正的体会过的有几许?”
柴薪桐如醍醐灌顶,耳边犹如洪钟大吕敲响,眼睛明亮了一些。
“圣贤不是高高在云端之上讲学的人。小夫子劝服盗匪,他不是靠书上的大道理,而且切实的深入强盗的住处,了解他们,同甘共苦,这才能够劝人从善。”
“你衣食无忧,圣贤书读了不少,可你真的领悟了么!”
傅子凌一甩衣袖。
“徐长安为了救你,你却对着一堵城墙倔强,你做给谁看。忠于君,那是执政者的把戏,人,该忠的是这里!”
傅子凌语气越发的重,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徐长安知道傅子凌这是在教柴薪桐,也没插话,自己也低着头细细的思索着。
“谢前辈!”柴薪桐突然说道。
“谢我什么?”傅子凌对柴薪桐板着脸,冷冷的问道。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以前是晚辈太过于理想化了,认为事间的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所有的世间事都能用道理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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