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一听这话,便立马翻身坐了起来,这个动作扯到了一些伤口,疼得他直龇牙。
徐长安吹着冒着热气的药,最终如同面临生死关头一般,紧紧的皱着眉,闭上了眼,一口喝完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一样!喝个药,怎么感觉比你却劫法场还痛苦!”
傅子凌冷哼一声,语气中略带责备,可这话却让徐长安心里一暖。
这是除了时叔之外,让自己有“家”的感觉的长辈。
他放下了碗,脸色稍稍恢复了些,笑着回道。
“我还没弱冠呐!”
傅子凌突然一愣,是啊,这臭小子弱冠之年都没到。可经历的却是不少,蜀山的变化,还去打了一场仗,甚至还闹得长安满城风雨。
他想了想,自己像徐长安一般大的时候,还不知世间疾苦,方刚刚和先生从蜀山下来,一路的游山玩水。
他看着徐长安,笑了笑,摸了摸徐长安的头。
也许是因为先生在他的体内待了十几年,所以傅子凌对徐长安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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