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汗往下落,身上的伤口被刚才一拉扯,血珠顺着手,流到了剑上,最终也在地面上留下了痕迹。
柴薪桐有些惭愧,还有些不安。
他没有怪徐长安,也没有资格怪任何一个人。
这些东西是他在书上学不到的。
有些道理说起来容易,可在世事中,哪有那么容易的道理啊。
他实在是出不了手,自小学的道理便没有损人利己这一条。
若他对这个汉子行恶,伤了这个汉子,伤了一个无辜的人,这和他从小学的东西和自身原则相违背;可若不行恶,便负了和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徐长安穿着粗气,咬着牙慢慢的说道:“你们读书人真是迂腐!”
柴薪桐有些惭愧。
“赶紧把你的囚服换了!”柴薪桐闻言,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汉子,心中默默说了句“对不起”,便把那汉子的粗布衣服换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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