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人散得七七八八了,小夫子这才走了上去,拍了拍何晨的肩膀说道:“不错。”
随后,他冲着在场几位应考的小先生还有那群太监说道:“武考就此作罢,一个月后宣布文考成绩,文考随时都会发生,请认真对待。”
说完之后,也拂袖而去,晋王跑了上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眼何晨。
最终也没看出哪儿特殊来,他甚至觉得就是以后让徐长安来掌管夫子庙也挺好,他实在是没发现这个内定接班人的过人之处。
小夫子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只能匆匆的追了上去,口中大喊道:“等等我啊!”
柴薪桐看了一眼场上仅剩的几个人,这些人只能由小太监带着出了宫。
柴薪桐拍了拍何晨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何晨有些受宠若惊,背上的背篓也不敢放下来,就像犯了错的孩子被父母罚了背苞米一般,怂怂的,安静的跟在了徐长安和柴薪桐的身后。
他也没个书童,之前都是住在了城外有些破旧的小客栈,每天要走十几里的路才能赶进长安城。
现在既然他成了第一,那徐长安和柴薪桐接济他或者“巴结”他一下也是想得通的。
欢喜楼几乎成了孔德维、柴薪桐还有徐长安的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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