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谢章书收拾东西:“好了,我们回去吧,我该去砍柴了。”
两人住在奉河观,总不能白吃白喝,道观里的一些杂活都是两人在做。
谢真按住谢章书的肩膀,从后面环住他:“别去了,我砍了好多,够烧几个月的了。”
他握住谢章书的手,掌心粗糙,上面布满了厚茧:“先生的手该握笔的。”
“如今这世道,做什么哪里由得了自己。”
谢真沉默不语,他在想自己参军的计划或许要提前了。
他不想看到谢章书脸上出现无耐的表情,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便低头去吻谢章书的脖颈。
那晚谢章书虽然喝醉了,但他很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两人也算是互表心意,因此他并未挣扎。
微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谢真紧紧揽住谢章书,唇从他的耳垂移动到他的唇上,两人紧密纠缠,舌头缠绕着。
谢章书贪婪的吞咽着谢真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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