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最是健忘,太子也不过三岁有余,想来要不了几个月就会将他忘了,身边也会有新的得力太监。

        清和光是想着小太子将他忘了就几乎喘不上气,整整三年,小太子的生活起居、日常膳食皆是他亲手打理,万般亲力亲为不肯假手他人,他知道小太子最适应的洗澡水温度,知道他最喜欢抓背的位置,甚至没有他的乳头,小太子晚上便无法入睡。

        他敞开他畸形的身体,只为这个孩子。

        他精心呵护他的双乳,托人从宫外带了最好的脂膏涂抹,用最细腻的布帛裹胸,只为每一晚,致儿双手摸着的乳肉细致滑腻,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含着他的乳头入睡时有最舒适的体验。

        是的,“致儿”,不是太子也不是殿下,私下里他总会唤他致儿,就像他是他的孩子。

        宫人不能直呼太子名讳,所以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无人之时,致儿便会依偎在他的怀里,悄悄掀开一半的衣襟,松开裹胸布吃奶,任由他抚摸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讳。

        致儿仿佛也知道他那畸形又偏执的爱。

        清和躺在床上,几乎要溺毙在对小太子的思念里,他一边愧疚没能照顾好他最爱的孩子,让他因为该死的螃蟹饱受病痛的折磨,一边发了疯一般的想去见他。

        小太子想见他吗?

        小太子会不会怪他没有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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