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柳清歌掀帘而入,他才想起自己没有设下结界。

        真不知沈九忘事,谁家好人会像这厮一样无礼,既不通报也不呼门,打帘就进,还自己设了个结界,腆着脸皮往他边上挤。

        如果眼神真能变成刀子,柳清歌此时早已被活剐了。偏生他无知无觉,只当沈九是身边的一朵花一片云,自顾自地脱衣服,不多时就只留了一条亵裤。他走到沈九的浴桶边,尤是恬不知耻往沈九身子上瞧,眼神扫过他身上若隐若现的吻痕咬痕,脸色木木地说:“挤挤。”

        沈九都被气乐了,出言讽他:“要不要再给你加点牛奶和花瓣?”

        柳清歌只当没听懂:“不用。”说着抬腿就往浴桶里挤。

        沈九拦他,“滚开!你这裤子上都是血!”

        “......”

        柳清歌低头一看,确实有不少红色染开,想来是他飞溅的血浸透了外衣,渗了进来。他思忱片刻,竟然麻利的褪去亵裤,将剑修精壮挺拔的身躯直接袒露在沈九眼前。

        又趁着沈九目瞪口呆之时把他往前一提溜,长腿跨入浴桶,将沈九抱在怀里共浴。沈九惯是爱享受的主儿,这木桶进了两个大男人竟然也不挤。

        “你滚回你自己帐子里去!”沈九挣扎,却被身后的人抱的更紧。结实的手臂从他腋下伸出,环在他腰上。

        “我没营帐。”柳清歌温玉在怀,好在是他这几天又是赶路又是杀敌不眠不休,实在累极,并没有那种淫靡的心思,下身的悸动被灵力死死封住。他只想好好清洗一番,再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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