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摇头,下巴却被柳清歌抓住,对方终于如愿以偿地衔住了他的唇。

        不同于柳清歌肏干他时的凶恶,此时的吻十分的温柔而缠绵,柳清歌细细舔过他的贝齿,吮吸他的舌尖,每一寸每一寸都要照料到;岳清源还是偏爱他的乳首,捏住一个,又含住另一个,绞劲脑汁地伺候他。

        一吻毕了,乳首也被岳清源玩弄得肿大,充血的乳尖残留着他的唾液,在红烛摇曳间宛若两颗熟透的红提,只待供人品尝。柳清歌盯着这对乳首,情不自禁地松开了钳制他的手,伸到前面的采玩。而岳清源则换到上面来深吻他,让身心疲惫的沈九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然而这份喘息还没太久,就听见他身后的人问:“你还没回答我,我们弄得你舒爽不舒爽?”他一问,岳清源便不亲了,额头与他相抵,也问他:“舒爽吗?”

        爽,他沈清秋快爽死了,就差没死在他们胯下了。

        但他就算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沈九偏过头不说话,眼睛也不看他们,也不让他们亲了。他们仍是笑着,下半身又开始抽干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再有章法。

        他们偶尔错开,挨个顶弄沈九的敏感点,有时候又毫无征兆地一齐发力,若只是如此,沈九也能爽到,但他们偏偏把速放得极慢,往往上一次的余韵过去许久,才有人接上下一发。

        沈九刚刚经历了那样一番激烈的欢爱,像这样的速度显然不能满足他,但他又不愿意清口承认,便只一味受着。心道总有你们二人忍不住的时候。

        可这次岳柳二人却偏偏一点也不合他心意,反而越来越慢,像是已经兴致缺缺。沈九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后穴却忍不住在他们抽离时缠住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又过了片刻,岳清源率先败下阵来,缓缓将自己的东西抽离,边说道:“既然你不觉得舒爽,那边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