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源心痒难耐,为了方便柳清歌扩张,还是将阴茎退出大半。他伸手钳住那节小舌,又捏又搅,弄得沈九烦不胜烦,偏过头去不让他摸。
柳清歌的身子突然动了,他已经完成了扩张。以防万一,他还是又插进两根手指,勉力撑开,见确实能包容他的东西,才放心的扶住自己,抵着涓涓流水的穴口,缓缓送了进去。
“啊——嗯唔——不要——”沈九悲鸣着,终是在心灵的重压下流出了眼泪,岳清源和柳清歌也不好受,均是大汗淋漓,当两人的东西差不多齐整时,柳清歌停了下来。
他双手撑着上半身,汗水从他额上滴滴坠落,砸在沈九的脊背上,顺着他脊骨处的凹痕缓缓向下流去,隐入沈九半挂在肩上的大红喜服上。
做了这么久,三人的礼服都没脱下,岳清源与柳清歌不愿意脱下,都只褪去亵裤,上半身还整整齐齐;沈九则是被强迫穿在身上,即使衣带都已解开,即使松松垮垮总是滑落,仍是一次又一次被两人从新套在他身上。
太美了。岳清源与柳清歌忍不住想。他就适合着大红的袍子,端庄又妩媚,贵气又淫靡。当然,只能在床上穿,只能穿给他们看……
修行者辟谷后是不必进食的,即使进食,吃的也都是灵植灵果,入了口便会化作灵力,滋养全身。
也就是说,沈九的私处是久没用过的,前后面都一样,只是自今年始便承担了不少次不属于它的工作。即便如此,那处仍是兢兢业业地分泌出液体,沁润了不请自来的“客人们”。
感受到穴内再度变得松软,又有一股热流浇淋在自己的柱头上,伏案已久的两人均是松了口气,开始齐头并进地往里送去,直至入无可入,才停住喘气。
沈九的头发散乱地披着,叫人看不清表情,岳清源有些担心,便拂开了他的墨发,随后便与柳清歌一同看到了一张叫人痴迷的脸。
他已经不再试图说话了,微张的嘴,短促地极喘,脸几乎通红成一块。双眼迷离地挂着泪珠,并不是畅快地哭泣,只是噙着,叫人看着心碎又心痒。
沈九的身体本就是引人垂涎的美玉,偏生他白日里寡情,尖锐的锋芒包裹住了这无暇的身躯,叫人进不得身;但他一旦沁润了情欲的红,那便是一块吸人魂魄的精石,等待着他人的供养,叫人忍不住将他狠狠灌满,抽空,再灌满。
柳清歌咬紧牙关,心想这世上这么会有如此割裂的人。他俯下身,叼起沈九后颈的一块皮肉,随后便与岳清源一起,同进同出,忘我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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