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没想到会这样,动作具是一顿。

        浓郁的白浊从沈九的喉咙深处一路向外延申,齿间、唇边、脸颊,甚至挂在了他汗湿的头发上,一派淫靡景象。白玉染瑕,实乃亵渎。

        岳清源腹中之或却烧的更旺,他挺直腰腹,又是几次挺身,在顶到那处时,被绞紧的穴肉逼得泄了出来。

        岳清源与柳清歌对视一眼,具是沉默。他们二人一个因为猝不及防,另一个则是因为受到太大刺激韵律不稳,都是早泄界也难得一见的快。但这次都是因为太过兴奋,他们决定谁也不嘲笑谁。

        好在沈九并没有多说什么,还沉浸在刚刚被碾过敏感处的余韵之众,微微张嘴呆呆地望着窗幔。

        比他更痴的是柳清歌,他长满茧子的拇指蹭过沈九脸上的白浊,细细擦去,本是想替他清整,最后却又将这些污物按回了沈九口中,手指还压着他柔软的舌,不停搅动。

        沈九呼吸困难,眼角渗出些水光,因为无法合上嘴,口中不断分泌出液体,将原本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柳清歌刚按回来的一并融化,被他条件反射地吞咽了下去。

        意识回笼,沈九气的美眸拧起,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手指,柳清歌嘶了一声,却不是因为疼痛,在沈九的面前,他那根刚刚才发泄完偃旗息鼓的阳物再次挺立了起来。

        他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两人都是道貌岸然的淫贼,殊不知自己方才是怎样一副这样媚态横生的样子。他吐出柳清歌的手指,就要起身离开。

        “两个畜生,”被人颜射的屈辱和这两人一言不发就合谋计划好今天三人仪式的屈辱和背叛感让他怒火中烧,心里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刚起身,便被岳清源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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