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浑身烧的难受,只觉得小腹有一团火,急着灭。他摸到自己的东西,虚虚扶着,套弄了两三下,总觉得不是滋味,于是他催促道:“你愣着干什么……”

        那声音不大,不似沈九平日里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语气,却也与什么祈求、期盼毫无关系,更像是想要下命令,却因为情欲而软柔了下来的半推半就。柳清歌听到这声音就像是染了火星,平白得愈加口干舌燥。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难得的机会,他不想再像第一次那样失败,他想让身下的人体会不到任何疼痛,安然无恙地与他一同极乐。

        柳清歌余光一扫,撇到床侧边微微开启的一个暗匣,于是压着沈九的双腿,伸手往匣子里摸索,真教他摸出一个瓷瓶来。放到耳边晃了晃,能听出是种有一定粘稠性的液体。

        沈九被他压着,还以为情事终于要拉开帷幕,却见他从自己存放私物的地方掏出来一个眼熟的瓶子,顿时大惊失色:“等等,那个是……不……呜呜……”

        话说得有点晚,柳清歌的性器硬的快要炸开,远比沈九要更急迫。

        放在床边还能顺手拿到的液体能是什么?难不成还能是毒药吗?

        柳清歌没有多想,只大致用灵力扫了一下,就直接将瓶口怼进穴里,全数倒入。

        沈九感受到后穴冰凉凉的触感,脑中回想起再洞窟里的记忆,极力地想推开柳清歌。但纵使他如何伸手,都只有手指尖能碰到柳清歌的小腹,根本使不上力气。

        柳清歌还以为他这是催促,干脆利落的拔出空荡荡的瓷瓶,不留间隙地再度挺腰,猛地插了进去。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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