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服务员只不过是说说，实际就是要讨人开心陪着喝酒，客人喝多了对你动手动脚，甚至会做更过分的事情，这些你有想过吗？”
许楠楠被向晚严肃的语气震住了，她的眼圈肉眼可见的红了，无措地含着哭腔说道：“向晚，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我爸在工地上砸到了腿，只能瘫在床上，弟弟们还要念书，全家都要指着我吃饭……只要能挣到钱，怎么样我都认了。”
向晚看着她泛着泪光的双眼，想说点什么，又停住。
沉默间，门开了，女人脸色不怎么好看地走了出来。
她没有注意到许楠楠湿润的眼睛，只勉强扯出了个笑脸，“我带你们到宿舍。”
等到了宿舍楼门口，女人简单和他们交代了几句。“以后有事就直接找高经理，我走了。”留下这句话，女人和来时一样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到了宿舍，整理完床位已经是凌晨。
向晚没有什么行李需要收拾，时间主要是耗在了清理桌椅和床铺，原本闲置的地方乱七八糟被堆满了东西。
打扫完宿舍，又洗了个澡，向晚终于能坐下来歇会。
他累得迷迷糊糊差点睡着，被一阵吵吵嚷嚷的动静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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