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穴被她细嫩软滑的手指惯坏了,以至于在用自己粗糙手指时,在被椅角桌腿磨撞时竟然会觉得疼。为了满足他的欲望,她剪掉了之前的长指甲,也不能再染甲。她羡慕的看着云衫的指甲,她还是想要做个正常的女子,而不是淫荡骚奴的主人。
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委屈自己,她想要什么,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她可以穿漂亮的绣花鞋和鲜艳的裙子,染鲜红的指甲,戴满头的珠钗玉坠……
他也可以自己解决,不必非要用她的手。只要她能在他跪着把粗糙手指捅进自己淫穴里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就行,毕竟光是看着她的脸想象被肏,他就可以爽到高潮。
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不被抛弃,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她说过喜欢他,知道他会不安,所以每次做时都要说一遍,喜欢他肥硕的乳房,喜欢他圆润的臀部,也喜欢他流水的松穴。是他自己不肯相信,是他配不上这份温柔。
她从来都不是坏女人,他知道的。明知故犯,屡教不改,心怀不轨,勾引色诱,他一步步把她拖进了深渊,换得了与她日夜亲近的机会。
这不能怪他,他不是自愿被卖做妾为奴的,而陈生也早已失去了做意书丈夫的资格,纯靠着男人在婚姻中的优势不肯撒手放妻。他哪有背叛自己的丈夫,勾引别人的妻子。
陈生算不得他的丈夫,意书也算不得陈生妻子,他不过是顺势添了一把火而已,仅此而已。何况,凭什么要任由陈生摆弄,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凭什么更爱姐姐,分明他比姐姐懂事,做的事情也多;凭什么把他卖掉,分明就不缺粮食,他们只是受不了清苦而已;凭什么他就得当奴做狗,分明他只不过比别人多了点东西,就不算是个人了吗?
“阿照,你怎么了,一直在抖。是太冷了,还是哪里伤到了?”
都不是,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心口,试探着撒娇,轻声道:“这里痛,空荡荡的,你哄哄我。”虽然他的胸口并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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